印光大師為什麼被稱為凈宗十三祖

廣告-請繼續往下閱讀

 

印光大師(1861~1940),法名聖量,陝西郃陽縣趙陳村人,名紹伊,字子任。法師弟兄三個,他排行最小。小時候隨長兄讀儒書,穎悟非常,曾考中秀才。15歲那年,在床上一病不起,如此有好幾年。於是,在1881年21歲時,於陝西終南山五台蓮花洞寺,從道純和尚出家。第二年,又在興安縣雙溪寺印海律師座下受具足戒。法師以凈土為歸,受戒前,曾在湖北竹溪蓮華寺充照客,曬經書時,得讀殘本《龍舒凈土文》,始知有念佛法門。從此法師一生自行化他,與凈土宗結下了不解之緣。他畢生致力於弘揚凈土,被凈土佛徒尊為中國凈土宗的第十三祖。

  法師是由儒而入佛的;他別號「常慚愧僧」。以此可以窺見他向佛后一生所為。他是從佛道而出,受慚愧心所驅的。一般人陷於重重的罪惡中,善根力非常薄弱。唯有慚愧的重善輕惡,能使人戰勝罪惡,使善根顯發而日趨於增進。釋尊說:「慚愧是人類不同禽獸的地方。」印光法師一生無論為法為人,始終循著這種傾向光明的正覺。法師既自名常慚愧僧,身體力行潛修佛道,直指本心。做事但求無愧我心。本著對自己負責的態度。這樣做的客觀後果,卻使眾生受惠,獨善其身收到了兼善天下的效果。倘若世間為人,皆照此行事,對自己的言行負責,即人間早已成為充滿喜樂清凈的福地,人皆可以成佛了。

廣告-請繼續往下閱讀

 

廣告-請繼續往下閱讀

 

  法師的行動,身教勝於言教。他把自己數十年來參研佛法的心得體悟都融於日常的一言一行中。印光法師一生隨遇而安,淡泊清苦,至老不變。他是北方人,喜歡吃饅頭,每次吃飯只有一碗粗菜,吃完以後用饅頭把菜碗擦凈吃光,或者用開水湯洗飯碗。他住在上海太平寺時,有居士請他吃齋,他不去,再三請,他才囑咐只上一盒饅頭,一碗豆腐渣,居士答應照辦,他才赴齋。在蘇州報國寺時,有一次菜中用的醬油稍好點,他就提出批評。有一次,某居士拜訪他,曾將半杯開水倒進痰盂里,也受到他的批評。他給人寫信,過好的信紙都不用,都是用國產的毛太紙做信箋。有次寫給別人的信,是用人供養水蜜桃的包皮紙。弟子們有時供養他的禮物,他不是推辭掉不接受,也就是轉送給他人,或是交給庫房,讓大家一起一享受。他住的房間都是自己打掃,穿的衣服也都是自己洗,一直到79歲高齡還堅持這樣做。有一次他在上海的太平寺,有一居士去拜訪他,卻見他在院子中自己洗衣服。在蘇州報國寺時,真達和尚請他到靈岩山,已經替他備好了轎子,他卻從上山到下山,始終拄杖步行,堅決不肯坐轎。法師一生都是如此,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不擺一點架子。他自己就曾對人說過:「我不擺架子,也就不怕倒架子。」可見法師為人,有著很強的獨立精神,決不肯徒受別人的恩惠,亦不肯以自己的存在成為別人的負擔,超然於物外。

廣告-請繼續往下閱讀

  印光法師注重實幹,不虛張,在情勢緊急需要自己的時候毅然前行。1931年,震驚全國的「九·一八」事變爆發了,東邊淪陷,全國民心激奮,紛紛要求抗日。1936年,中國佛教會理事長圓瑛法師與上海佛教界人士在上海舉行護國息災法會,請法師出關說法,號召全國佛教徒為抗日救國作出貢獻。法師護國利生的心愿非常殷切,欣然允諾,並告訴不用汽車迎送,不請吃齋,不會客。圓瑛法師對此一一答應。法師以76歲高齡帶一位侍者,自己來到上海,每日講法兩小時,聽講的人都非然歡喜地信受,講經期滿之日皈依的人達1000多人。法師聽說抗戰中綏遠的災情嚴重,把當時所收1000餘人皈依求戒的香儀2900多元都全部捐出,並附上自己原存的1000多元,等法師講經完畢回到蘇州,眾人在車站迎接,請法師上靈岩山上參觀近年的景象,可是法師卻先急著到報國寺把存摺取出將賑款匯出。然後這才和眾人一起登山觀賞。1926年,長安經過兵災以後,人民的生活非常艱苦,法師就將印行《文鈔》的款項3000元,托國人速速匯往賑濟。法師總急人所急,對社會有所助益。1935年,陝西省大旱,法師聽到消息后,馬上取出存摺,令人速匯1000元。匯完以後,令人查帳,發現折中所存僅百元,而報國寺的一切需用,都靠這點錢了,法師對此也不介意。法師把自己的這些行為與保護佛法連在一起,把救助人的實際苦難視為到普渡眾生。法師曾說:「救災即是普渡眾生,亦是保護佛法。」其言詞中愛國愛民之情,是何等的懇切。

 

廣告-請繼續往下閱讀

文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下一頁

1/2

廣告-請繼續往下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