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三十個人,十年後發現一人失蹤,剩下二十九人全力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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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吃火鍋,突然就想起了我的同學陳友。

記得畢業那年,我們吃散夥飯,陳友喝了很多酒,抱著每個同學都哭,散夥飯吃完,我們幾個要好的同學又去吃火鍋,這小子戴著眼鏡,語速特別快,火鍋沒吃多少,但是說了很多傷感的話。

畢業后兩年同學情依舊濃厚,互相之間非常想念。那年的中秋節,陳友說大家聚一聚吧。於是二毛開始組織,同學們來了一半,大多混得不好,有混得好的,稍微說句得意的話,就會傷到其他人的心,畢業兩年同學聚會場面尷尬,大多鬱鬱寡歡,有的同學借著酒勁差點動起了手,最終鬧得不歡而散。

那次聚會之後,大家天南海北天各一方,再沒同學說聚會的事。陳友跟幾個好的同學保持著聯繫,隨後也漸漸淡了,直到給他發消息不回,給他打電話,才知道電話號碼是空號,再也沒有人聯繫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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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同學中彷彿都有這麼一個人,他熱情、善良、宿舍里第一個起床,同學們的要求百分百滿足,幫忙打開水,幫忙帶飯,從無怨言。陳友就是這麼一個人,他來自南方農村,家境不是很好,非常節約,每個月還有剩餘的錢借給同學。他成績一般般,但是特別的勤奮用功。他懷著美好的願望:畢業之後一定要賺很多的錢,在城裡買房買車,把父母接到城裡。

後來,同學們都忙著工作,忙著結婚生子,忙著討好老婆,討好上司。如果不刻意想起,誰也不記得那個語速特別快的陳友。也不知道他當年的願望實現沒有。

一天晚上,二毛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你那兒有陳友的消息嗎?」我愕然:「沒有啊!你找陳友有什麼事嗎?」二毛顯得特別著急,說:「剛剛我接到一個電話,是陳友父親打給我的,說陳友三年沒跟家裡人聯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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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跟家裡沒聯繫?」我聽了一驚,按照陳友的性格,這是不可能的,剛畢業那會兒,每個月還跟同學打打電話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問二毛,為什麼現在才說。二毛說:「前兩年他父親沒太在意,第三年才報了警,到處打聽,發現大家都沒見過陳友,於是就著急了,去了學校,找到了當年的老師,老師給了他我的電話。他父親就把電話打給我了,還讓我問問其他同學。」

我能想象到陳友父親找不到兒子的恐慌,他在家是獨子,當年抓周的時候,抓到一支筆,他老爸笑得合不攏嘴,說兒子將來肯定是個坐辦公室的,不是個泥腿子。陳友考上大學,他父母親整整待了三天的客。在陳家,陳友簡直是個寶貝。

這些,都是當年陳友在宿舍「卧談會」的時候講給整個宿舍的人聽的。

二毛接到陳友父親的電話時,聽到他父親在電話那端哭,他心裡跟什麼揪住一樣,掛了電話就打給了我。而我,這些年為了工作也是到處漂泊,自己都顧不上,哪兒還顧得上陳友啊!我在咱們班群里找了一下,當初三十人的群里,只有二十九個,獨獨沒有了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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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當即把事情的經過在群里發布了。二十九個人那天晚上幾乎要把群炸了,紛紛找尋陳友最後的印象。其中有個同學叫李秀麗的說,以前見陳友,在廣東的某個工廠打工,跟他老鄉一起。

二毛問清楚了地址,當天就訂立飛機票,飛到廣東,找到那個廠,聯繫上他的老鄉,他老鄉說:「四年前,陳友在這個廠做流水線工人,他幹得不是很開心,總說自己好歹也讀過大學,不應該來這兒,然後,在那年冬天去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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