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走後妹妹幫我帶孩子,偶然翻她抽屜才知她瞞我十年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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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徐芬花枝招展地從四樓走下來時,鄰居們沒一個出來和她打招呼。這和她往常出門,他們必定探出腦袋來向她問好不同。原因很簡單,徐芬昨天在大馬路上走,迎面撞見隔壁的阿花嫂。第二天,就變成這樣了。

第三天,不出徐芬所料,她回來時,看到阿花嫂在路上截住出差回來的魏良。

徐芬沒事人一樣地回家,丈夫魏良和以前每次回家一樣,進了家門,捲起袖子,不聲不響地做起家務。徐芬呢,總要罵上兩句,例如說他不講衛生、出車回來不洗手等等。

魏良聽著數落,照例呵呵笑笑,悶頭吃飯。他的白襯衫卷到胳膊肘,露出古銅色的皮膚。徐芬看看丈夫,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這個傍晚和以往的任何一個傍晚一樣,什麼事也沒發生,她期望中的爭吵都沒有。

魏良照例到廚房洗好碗筷,洗刷好后,便上床睡覺。他是任由她罵過來的,他們兩人,都似乎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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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魏良最生氣的一次,都沒罵過人,只鐵青著臉,悄沒聲息地上床蒙頭大睡。

是的,即使他聽到妻子的風言風語,他也不想問,她等著他開口,他偏不問。

徐芬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她覺得嫁給這樣的悶葫蘆簡直是倒了八輩子霉。三個月後,徐芬沒有瘋掉,而是死了。死的那天,丈夫魏良不在。

二十三歲的美艷少婦徐芬,在八月的最後一天,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是鄰居吳阿姨最早發現的。

八月雷陣雨多,那會兒天空烏雲密布,幾聲響雷后,豆大的雨點往下落。熱心的吳阿姨在一樓大叫:「下雨了下雨了!阿芬你快收衣服。」

吳阿姨扯著嗓子叫了半天,見四樓徐芬家窗口沒半點動靜。她想想奇怪,上午見她還靠在窗口和她聊天,於是吳阿姨便上了四樓敲門提醒。丈夫們都在運輸公司,男人們經常要出車,女人們之間沒個不照應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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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芬的死,派出所鑒定的死因為心源性心臟病引起的猝死。對這一點,四鄰八舍沒有疑問,大家都曉得,要是心臟沒毛病,阿芬是不會嫁給比她大十八歲的魏良的。

出事那天,魏良出車在外,作為一個長途貨車司機,大部分時間都在路上。

關於他妻子和別人的八卦情事,作為一個男人,他多少是心裡清楚的。

現在,妻子突然去世,這個老實憨厚的男人連夜從出差地趕回來,哀傷地守在妻子的身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鄰居們都說:「這阿良,對芬芬實在是好的,可惜她福薄,丟下這麼好的男人先走了。」

當然,這只是那一瞬間的感悟,鄰居阿姨們的潛台詞是:「你終於不用戴綠帽子了,可以踏踏實實過日子了。」

至此,這樁在運輸新村最為不搭的婚姻以妻子徐芬的突然去世而結束。不久,他們的兒子魏傑,由妹妹魏芸帶著從鄉下趕到了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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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魏芸和鄰居們說:「這次帶小傑回來,暫時不走了,孩子陪在爸爸身邊,多少能讓阿哥情緒好一些。」

鄰居們說:「這樣安排好,孩子是該回來了。」

可徐芬的娘家人有意見,岳母來家裡大鬧了一場,老太太認為自己好好的女兒,說沒就沒了,說:「我女兒有心臟病不假,但沒那麼嚴重,只要不幹累活,小芬不可能會這樣。有心臟病的人多了,難道死了都說是心臟病引起的?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老太太本就是不得已才同意這門婚事的,一眨眼,她如花似玉的女兒就這樣沒了。這對她,不只是女兒沒了,也意味著女兒能帶給她的貼補也沒了,家裡還有兩個討債兒子等著討老婆呢。

老太太隔三岔五往女婿家跑,目的只有一個,要補償費。她說:「我把女兒辛苦養大嫁給你,在你家出的事,你姓魏的欠我一個說法。」

魏良想想岳母說的話也不是全沒道理,女兒沒了,任哪個做媽的都會悲痛。這麼一想,他便把家裡的積蓄都拿了出來,拼湊了五千元錢,全都交給岳母。那時的錢值錢,一個月工資也才幾百元。五千元錢,已經把魏良的家底掏空了。

當魏良還沉浸在喪妻的悲傷之中時,老太太拿了錢,卻鬧得越發凶了。只要魏良出車回來,她必站在樓底下候著,不給錢就鬧。到魏良單位里去鬧,說自己的女兒就這樣不明不白死了,她得要一個說法。

這一鬧,弄得老實巴交的魏良頭髮都白了很多。老人這樣鬧,對孩子也不好,小傑這段時間經常對他說:「爸爸,為什麼外婆說媽媽是你害死的?」每每見孩子用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魏良都不知怎麼和孩子說。

隨著老太太時不時來鬧,有時還帶著幾個親戚一起來。終於有一天,事態失控了,幾個親戚在魏良家,當著孩子的面,砸起了家裡的傢具。孩子嚇得躲在姑姑背後不停發抖。

魏芸,這個自從嫂嫂沒了以後,帶著孩子從老家趕來照顧哥哥的妹妹,那天也終於爆發了,黑黑瘦瘦的她平時話不多,看到人還會臉紅。

那天,她使出了平生的勁兒把150多斤的老太太拉到門口,說:「我跟你外頭去說,你們要再鬧,大家都不落好!」這一吼,鬧哄哄的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

老太太看著這個鄉下丫頭,眼神裡帶著鄙視,昂著頭走出去,「我倒要聽聽你怎麼個說法!」

眾人在屋內等著,半晌,老太太回來了,沒了剛才的架勢,整個人像只癟了的皮球一樣。手一揮,和幾個鬧事的親戚說:「我們走!」那幾個準備大鬧一場的親戚有些發愣,沒一會兒,便都跟著老太太往外走。

等魏良回家,看到家裡滿地狼藉,猜想應該是岳母又來過了,只得收拾起來,邊收拾邊嘆氣。

魏芸看到哥哥,說:「哥,你不要擔心,今天我豁出去了,和那老太婆說清楚了,以後,她不敢再來了!」

魏良正在收拾的手停住了,看著這個平時在家一天說話不超過三句的妹妹,問:「你能和她說什麼?她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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