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子宮我做主,但月子仇我一定會報的!

01

我和舒煒是大學同學,都是出身普通家庭的獨生子女,公公在舒煒上大學期間病逝,婆婆是小城街道辦事處的普通職工。

為了愛情,我不顧父母反對,遠嫁舒煒。

我和舒煒經濟基礎很一般,舒煒也不願意借錢買房,於是我們婚後和婆婆同住。

婆婆很勤快,我也很客氣地對她,我倆尚算融洽。

但是,我懷孕五個月時,她得知我懷的是女孩后,便開始各種暗示她喜歡男孩,希望我生完這胎再生二胎。

起初,我一笑置之,但她嘮叨多了,我就煩躁,憋著一肚子氣。

一晚,一家人圍桌吃飯,婆婆又嘮叨起來。

舒煒沒吱聲,我忍不住懟她:「女兒怎麼了?你就不是女的?再說,我的子宮我做主,你指手劃腳的算什麼嘛!」

婆婆驚訝地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麼,「啪」地一摔筷子,進她自己的房,把門關得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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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煒急了,說:「你就不能少說兩句么?我媽又沒惡意。」

我說:「你媽每天含沙射影地懟我,簡直惡意滿滿,你竟然還裝糊塗?你當自己是豬我沒意見,但你別把我也當成豬!」

舒煒一臉黑線:「你說話怎麼越來越傷人?真的一孕傻三年么?!」

我啞然,反省也許剛才說話有些重了。

於是,第二天早上,我主動和婆婆搭話,婆婆面色冷漠不發一言,我也只好尷尬地沉默。

然後,那天起,我和婆婆貌似相敬如賓。但我能感覺到那種難以啟齒、尷尬的微妙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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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不知不覺,到了我生產的那天。

那天早上女兒出生時,我父母遠在外地沒來。

婆婆下午才來,說身體不舒服沒趕上,累。說完就在我的床邊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鄰床說話。

我是剖腹產,一動就疼,想上衛生間,便想喊醒坐在床邊打磕睡的舒煒扶我去,但婆婆立即阻止我,說讓他好好休息,讓我自己上衛生間。

婆婆還嘀咕了一句:「我以前生舒煒時,他爸還在出差呢。我一生出來就出院了,哪像你這麼嬌氣。」

我一聽,氣極,下床狠狠掐幾下舒煒的胳膊,吼道:「你想休息就回家休息,留在醫院又不照顧我!要不就給我請個阿姨!」

舒煒趕緊跳起來,然後,我看見婆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一刻,我明白,我和婆婆是徹底翻臉了。

後來的日子,可想而知。

我坐月子時,婆婆當著我的面在電話里對親戚哭窮:「她生孩子后沒工作,娘家也沒有給什麼嫁妝,現在吃住穿用的都是我兒子的錢,一隻雞要100多元,吃不起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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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頓頓吃白粥,她和舒煒卻頓頓大魚大肉。

一天中午,我餓得實在不行,上網點了外賣。外賣敲門時,我在洗手間沒聽見,婆婆從快遞手中接過外賣后就扔了,說營養不好。我氣得和她吵。晚上,舒煒回家竟然埋怨我不聽婆婆的話;

女兒出生時是夏天,天氣悶熱,但如果舒煒不在家我開空調,婆婆會嘮叨電費太貴,直到我關了空調才罷休;

月子里,舒煒給我洗了幾件衣服,婆婆看見了就沖我甩臉色,嘀咕我又懶又嬌氣;

女兒哭鬧時,婆婆也不抱,不是假裝找事情做,就是嚷嚷我不會哄女兒……

婆婆埋怨我時,總是舒煒不在家時,否則婆婆會表現的對我很體貼。舒煒便對我的投訴質疑,還埋怨我沒能力和他媽搞好關係。

我也無法向自己的父母吐槽,不想讓他們難過擔心。

而且,這種種瑣碎事,說出來別人肯定會說矯情,不說又難以咽喉。於是,唯有自己偷偷流淚,總覺得憂鬱,身體哪兒都疼,對婆婆的怨恨每天都在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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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滿后,我再也受不了,和舒煒商量,帶著女兒出去租房住。

舒煒卻直搖頭。

我很失望,更讓我失望的是,轉天,婆婆突然含沙射影地冷嘲熱諷,大意是讓我有本事就自己走,別帶著她的兒子一起走。

我氣得心絞痛,一咬牙,沒和舒煒打招呼,便向以前的舊同事借了一筆錢,然後帶著女兒出去租房住,又請我母親過來幫忙帶孩子,我出去找工作。

我暗暗發誓:我的子宮我做主,我生的女兒我自己帶,但這個月子仇,我是必須要報的!

03

舒煒是在我找到新工作的第三天,才找來的。

他一臉沮喪,提著一大袋行李,說實在放心不下我和女兒,要搬來和我們一起住。

舒煒說:「為這事,我和我媽吵了一架。你這邊要是再不收留我,我可是無家可歸了。」

我一聽,有一種勝利感,覺得好像月子仇報了一半,舒煒也必須留下來,也好氣死那個老太婆。而且,我又想舒煒到底還是愛我的吧,既然如此,那就原諒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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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三天後,舒煒告訴我,他和母親又和好了,母親哭著求他回去。

舒煒說:「我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和你租房住吧。至於我媽那兒,我會每天去探望她。」

我想,到底是母子,我再恨婆婆,也不能拆散人家的母子情,只要舒煒願意和我、女兒在一起就好。所以,我不置可否地笑笑。

就這樣,我和舒煒在外租房將近五年。

期間,我從來沒有去探望過婆婆,婆婆也從來沒有探望過我和女兒,每逢春節我便獨自帶著女兒回娘家,讓舒煒陪他母親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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