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不能生育丈夫逼我離婚另娶,隔天看到檢查化驗單我卻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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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聞歌 | 禁止轉載

「你別打了,別打了。」阿蘭死死的捂住自己被張楚揪住的頭髮,生怕他把自己的頭皮都揪了下來。

張楚嘴裡唾沫星子橫飛,把阿蘭的頭按在黃泥地里大罵:「你個沒用的東西,自己沒用還想賴給我是吧。」

阿蘭這才嗚咽出聲:「我錯了,不去了,不去了。」然後哭了出來。

阿蘭跟張楚是夫妻,事情的起因知音阿蘭嫁給張楚多年未孕,於是村裡便有些碎言碎語傳出來,更有人不嫌事大的告訴阿蘭看見張楚最近跟同村的劉寡婦走的很近。

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阿蘭還是為這個事情上了心,先是去了村裡的醫院,然後醫生懶都懶得看她,隨便開了一張單子讓她去繳費,然後給她打了個B超,開了一些葯讓她按時吃就打發她走了。

葯在吃,阿蘭到處打聽來的偏方也在吃,可是肚子依舊沒有動靜,於是阿蘭就跟剛做工回來的張楚提議:「要不咋兩到省城醫院去看看,到底是啥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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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拍著這裡身上的灰敷衍著說:「要去你自己去,我工地上忙著呢。」

阿蘭把張楚的臟衣服都收在盆里:「咋兩一起去,都去看看唄。」

哪知話音剛落,原本態度平穩的張楚突然就發起火來對阿蘭動了手。

幸好是鄰居何大媽趕緊出來拉住了張楚,然後把阿蘭從地上扶起來,阿蘭還在哭,雖說張楚性格不是很好,平時也會對她動手,可是近兩年俞加的放肆了,阿蘭知道,這都是因為他們沒有一個孩子來調劑。

不是有句話說,孩子調劑,生活美麗。

張楚叉著腰在房裡走來走去的,最後給了阿蘭一個警告的眼神便出去了。

阿蘭還在輕生的抽泣,但是她記得張楚下午已經沒活了於是便問:「你去哪裡?」

張楚回頭瞪著她:「老子去哪裡關你什麼事。」然後抬手作勢要去打阿蘭。

阿蘭驚的往後縮了縮身子,巴掌到底還是沒有落下來,張楚朝著阿蘭在的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便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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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再三,阿蘭還是決定自己上省城看看去,但是想著今天肯定是回不來了,於是給張楚做好了晚飯,又把第二天的早飯也做好,安排好一切才收拾好東西去了省城。

到城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阿蘭之前跟著張楚的媽媽來過幾次醫院,所以路線還是熟悉的。

做完器械檢查阿蘭拿著結果去給醫生看,剛坐下就問醫生:「醫生我這是哪裡出了毛病,咋一直懷不上娃。」

醫生是個中年婦女,戴著一副沒有框的眼鏡文縐縐的,然後扶了一下一下掉到鼻子上的眼鏡說:「你的身體顯示你是沒有問題的。」

阿蘭驚訝的問:「啊?不可能啊,那我咋懷不上娃。」

醫生看著片子說:「可以讓你的先生也一起過來檢查一下,是不是有可能能排除是身體因素了。」

阿蘭皺著眉很直接的問:「醫生你的意思是我男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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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後面的人用手遮住嘴掩住笑意,相比醫生就比較淡定了:「只是過來看看,找一下根本原因。」

阿蘭固執的解釋:「我男人沒毛病的,要不醫生你再給我看看唄。」

醫生拿著阿蘭的拿著片子指給她看:「你的各項指標都是正常的,沒有什麼問題,你要是堅信不是身體原因,那我就給你開一些備孕葯你隨時吃著。」

阿蘭點了點頭嘴上卻嘀咕著:「咋又是吃藥。」

從醫院出來阿蘭去了大市場給張楚買了一套衣服,然後去準備住宿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回家,哪知到達的時間還早,趕上了最後一班農客。

車直接路過阿蘭家的門口停的,正要開門時才想起來自己最後給寫張楚紙條的時候順手就把鑰匙放在了桌子上。

阿蘭想著張楚應該在家,一個勁的敲門,可是敲了許久都沒有人應答,她就拿個塑料袋墊在地上直接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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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等著等著有些困了,就把頭彎在膝蓋里睡著了,等再次醒來,天已經打馬虎眼兒了,黑蒙蒙的。

阿蘭又敲門,有人應了,是從身後走來的張佑芬,張楚的媽媽,阿蘭的婆婆。

張佑芬走近問她:「你做什麼呢,大喊大叫的。」

阿蘭笑了笑解釋說:「我鑰匙忘記帶了,想看看張楚在沒在家。」

張佑芬從上衣包里掏出鑰匙遞給阿蘭:「人動靜挺大,肚子卻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說起這個事阿蘭恰好就跟張佑芬說:「媽,我今天去醫院看了,醫生說我沒啥毛病,讓我帶張楚也去瞅瞅。」

張佑芬立馬臉立馬黑了拉了下來呵斥道:「你這是什麼話!」

阿蘭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討好的朝著張佑芬笑笑閉了嘴。

門打開,就看見張楚光著膀子,提著半掉的褲子就走了出來,看了阿蘭愣住了,又立馬折回家裡不知道幹嘛。

阿蘭追了上去,直覺告訴她屋裡肯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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