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餓得眼花,小夥子挺身相助,吃了「一碗飯」,老嫗竟執意要做他妻子!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青眉山方圓百里,又鄰接江水,多有獵戶,樵夫,漁人。

單說有個叫年輕人叫鄭知言,住在山腳下,祖父、父親皆是獵戶,已都病故。此地遠離酷吏,不見雜賦,比起外邊的心驚膽戰,反是山中自在,鄭知言自小眼力甚好,膂力驚人,有百步穿楊之技,被山民譽為神箭。

距他不遠,也住著個獵戶,年紀相仿,叫劉富貴,跟鄭知言一樣,都是單身漢子,兩人關係甚好,時常相約青眉山狩獵,每次收穫,劉富貴不及鄭知言一半。

一日,鄭知言一覺醒來,眼力驟減,視物模糊,稍遠就辨不清人畜,卻不知所患何病,劉富貴安慰他說,先人曾也因過度捕獵,得罪山神,被神明降罪,一夜之間,患了雞爪瘋,兩手抖動不止,後來給山神燒香,半年之後,方才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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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知言悶悶不樂,次日,依劉富貴的話,乞求山神寬恕。帶著祭品香紙來到廟中,該廟年數已久,神像破敗不堪,鄭知言每日都來叩頭謝罪,一連九日,到第十日的時候,天色陰沉,瞧得遠處朦朦朧朧,憶起之前搭弓引箭的快活模樣,悲從中來,也是累極,俯在神案上睡著。

再度睜眼,已是深更,夜靜風涼,跟前生了一堆火,一個白髮老叟盤坐著,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看,見他醒來,招呼他坐下。

鄭知言坐下后,老頭開口說道:「我見你連著九日都來燒香,知你心誠,實話告訴你吧,你這眼病乃是人為,實非神明之意,乃有人陷害。」

鄭知言搖頭道:「我素來與鄉鄰和氣,不曾得罪任何人,你說有人害我,我卻不信。」

老頭說道:「無妨,我只是看不慣,人為之事偏要向神明潑髒水,詐言神明降罪,也是滑稽。你這眼力一年半載不能痊癒,我與你祖上有些交情,今日特贈你一物。」掏出一個皮袋,道:「此物名為獸囊,肚大口小,只須事先在裡面放餌,放置山中,不多時,就會有畜類入套,一旦進去,必出不來。這餌是有講究的,若要捉狐,就先在裡面放一隻狐,若是捉雞,就在裡面放只雞,這些畜生,身在囊里,必會引誘同類入套,到時一引二,二引三,不知比射箭狩獵好多少倍哩。你須謹記,不可對外人言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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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知言接過皮囊,看似不大,卻頗能盛物,再抬頭,老頭已經不見了,他奔出廟,黑乎乎什麼也沒有,心裡稱奇。

熬到破曉,鄭知言下山回家,之前倒是捉了幾隻山雞,還沒來及去集市賣掉,鄭知言挑了一隻,裝入囊里,又到山林中,伏在暗處,只見這山雞在皮囊里咕咕直叫,半個時辰后,引來另一隻山雞,迅疾鑽里,卻怎麼也不出來。

鄭知言大喜,此物果真神奇。

而後又試了其它野畜,無一不靈。

最後決定捉狐,此物甚狡,皮毛又金貴,一旦有箭傷,價格不值二成。鄭知言眼力衰退之後,不能拉弓,就跟同行說,若捕了活著的狐,可賣於他。連拜訪三家獵戶,這三位表面同意,實則滿臉譏笑,看不起他。鄭知言心裡嘆氣,到了劉富貴家裡,還未開口,碰到一個老嫗駐杖,討些飯吃,劉富貴一臉不耐煩,哄趕老嫗,「走走走,大清早的,我還沒開張呢,你這倒楣鬼就上門了,喲,鄭兄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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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知言瞧老嫗強撐身子,心裡不忍,「也不知她遭遇了什麼變故,著實可憐,當年我祖父心厭戰事,逃命后,也是一路乞討至此,若無好心人舍食,焉有命哉,」暫且擱下買狐之事,對老嫗道:「老人家不妨到我家吃頓飯吧,」領著老嫗而去。

劉富貴望著他們背影大笑,「鄭兄,好大的善心哪,媳婦還沒討到一個,先弄個老太婆回去。」

帶老嫗回家后,老嫗也是餓極,先喝了碗熱湯,有了些活氣,又吃了碗飯,淚流滿臉,不停相謝,說自己討難路經此處,已兩日不曾進食,涎著臉去討飯,哪知都被趕了出來,只有鄭知言捨得贈飯。

最後,老嫗抹抹眼淚,「天大地大,唯獨沒有我容身之所。」

鄭知言心裡凄苦,思忖道,「我自從有了這獸囊,便可輕鬆捕得野畜,正因我祖上有施恩之舉,結了善緣,才蔭及於我,若無老先生仗義贈囊,我已是廢人,遲早也落個討飯下場,得此寶囊不足半月,我便碰到這老太,也是天意。」想到這裡,說道:「若婆婆不嫌,就先在這裡住著,只是多雙碗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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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聞言,泣不成聲。

鄭知言不知哪裡說錯了,不禁大窘。

老嫗忽地問道:「敢問恩公大名?」

「我叫鄭知言。」

老嫗渾身哆嗦,盯著他看了良久,小心翼翼問道:「可否燒些熱水,我洗洗臉。」

鄭知言燒了些熱水,老嫗掏出一個瓶子,把一些粉末倒入盆里,化開之後,在臉上搓弄,竟搓下一塊塊老皮,少傾,似新剝雞子,竟是個臉色白凈的姝麗女子。

鄭知言老臉通紅,瞠目結舌,「這……這,是什麼戲法?」

女子施了一禮,聲音也變了,「小女子遭遇變故,幸懂得些易容變聲之術,不然豈能活下?我見你是厚道之人,直言相告,若收留我,可能會惹來一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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