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不死之謎II_264:他天生逆鱗,經歷多次生死,他揭開千年往事,也掀開體質之謎!

高明遠服下藥物后,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站在雪紛面前,雪紛處變不驚,面色沒有絲毫變化,卻讓崔穎暗道一聲不妙,太沉著了也是一種破綻,雪紛是強制自己不做出任何反應,過猶不及,是不是有些過火了呢?

    「我,我們以前見過吧?」高明遠覺得自己的心臟撲通直跳,大有一躍而出的架勢,他的聲音不知不覺地顫抖起來:「是不是?」

    「對,見過一次。」雪紛淡定地開口:「在一次現場附近,我站在禁止線外看到過高警官。」

    「你知道我的名字?」高明遠覺得有些事情不太確定,但又強烈地無法忽視,他沒有留意到,身後的蘇小小緊張地背部都弓起來。

    「啊,因為你認識他們啊。」雪紛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眼角的酸澀越來越重,眼淚就要不受控制地落下來。

    「你怎麼一個人來這裡,也不通知我?」酒狐狸伸手攬住了雪紛的腰:「這位也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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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墨軒的朋友而已。」雪紛淺淺地笑道:「對於我來說,就是認識的人。」酒狐狸一手托著酒,一手摟著雪紛的腰,嗅著雪紛長發的香味,他咽下一口口水:「嗯,既然不是很熟的人,我就不用打招呼了,白墨軒,給你們的!」酒狐狸將酒扔過去,白墨軒接個正著:「多謝了。」高明遠覺得一記重拳出去,卻打在厚厚的海綿上,心裡很不得勁兒,蘇小小終於舒了一口氣,她抱著檔案站起來:「隊長,我們出來夠久了,該回去了吧?」

    「好,不,不對,還有一件事情忘記交代了。」高明遠轉身對岳青等人說道:「你們的本事真的很大,上頭交代下來,這件案子交給你們辦理,所有的檔案都留有複印件給你們,小小,東西留下來,我們可以走了。」高明遠臨出門前,仍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雪紛,感覺到酒狐狸攝人的眼神,迅速地與蘇小小離開,雪紛繃住了全身的神經,此時終於鬆懈下來,身子一軟,便倒在酒狐狸的懷裡,酒狐狸自然是欣喜不已,卻馬上被雪紛推開:「你這是趁虛而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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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大家同在青丘,要是想趁虛而入還需要等到今天嗎?」酒狐狸有些鬱悶:「我真是後悔。」

    「後悔什麼?」雪紛沒好氣地說道:「後悔跟過來嗎?」

    「原本想給你驚喜,現在好像是你給我驚嚇,還想和那個男人糾纏不清嗎?」酒狐狸沒好氣地說道:「他身邊已經有個女人了。」

    「不需要你提醒。」雪紛說道:我會對自己做的決定負責。」

    「當著孩子們的面,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雪湘說道:「今天只是來看看孩子們的,誰曉得高明遠和蘇小小會在這裡?酒狐狸,你來是為了氣雪紛的嗎?不要忘記真正的目的。」酒狐狸嘆口氣,沒好氣地坐在沙發上,雪湘放下手裡的盒子:「今天古董店歇業一天,所以做了些點心給你們送過來。」嬰寧聽到點心兩個字口水差點沒流出來,她飛撲過去打開盒子,雙眼直冒光:「好香。」大家在吃點心的時候,雪湘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眾人,酒狐狸站在陽台上,疑惑地問道:「為什麼要在這裡弄個結界?」他不提,白墨軒都要忘記了,他皺著眉頭說道:「以前有個傢伙貿然闖入嬰寧的房間,蘇柏幾乎惱羞成怒了,所以才弄了一個結界,那個傢伙倒是再沒有來了。」想到那個傢伙,所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那個金髮的男人疑似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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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嬰寧手裡的點心差點掉下去,對上崔穎的眼神,臉頰灼熱……酒狐狸一直不敢去看雪紛的眼睛,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害怕這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多少年了,習慣站在她背後偷偷地看她,會在她屋外故意掉東西,再借著這個由頭在她屋外徘徊,可惜的是,每次徘徊雪紛都不在屋內,刻意製造的機會從來沒有得逞過,雪紛與高明遠眼神交匯的一刻,酒狐狸終於知道心疼的感覺是什麼。

    離開寫字樓后,雪湘識趣地先走一步,迅速地消失在人群里,雪紛心裡一沉,正要離開,酒狐狸拽住了她的手:「別走。」

    「你想說什麼?」

    「那個小子,你還喜歡他嗎?」酒狐狸說道:「是一見鍾情?」

    「應該是他的堅持打動了我。」雪紛說道:「女人是心軟的……」

    「哦,那就是了,你愛上的不是高明遠那個人,是那個男人為了你不撞南頭不回頭的感覺,我明白了。」高明遠沉吟道:「這恰恰是我缺少的。」雪紛的心臟瞬間炸裂開來,她的拳頭握緊,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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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紛,如果因為那件事情讓你誤解,我可以解釋的。」酒狐狸說道:「事出有因,又發生在錯誤的地點……」

    「我現在沒有心情聽你的解釋。」雪紛說道:「我先走了。」酒狐狸的滿腔熱血瞬間冷卻,想到雪湘的交代,快步追上去,雙手抱住了雪紛的身子:「被我說中了?你愛上的不是高明遠,只是他對你的執著和不放手,這一點,在那一年就已經確認了,你認為我可以輕易地放棄你,所以將我放進了黑名單,不聽我的解釋,擅自做出這種決定,是不是太過份了?」雪紛的思緒被扯到很久以前,委屈的感覺再次襲來,酒狐狸說道:「雪凝,因為雪凝對吧?」見雪紛不說話,高明遠知道自己猜中了,「她已經嫁人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如果我對她有意,怎麼會放任她嫁給別的族人,她喜歡過我,這也是實情,她送我凝丹,我接受了,你便以為我接受了她的感情,這不公平,你從來沒有問過我,就自以為是的按著自己的想象進行判斷,雪紛,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太自我了?」雪紛轉身過來,雙眼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送你凝丹還需要擁抱嗎?我最恨男人左右逢源,就算是我的大哥,我內心也是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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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明白了,這就是人間所謂的道德高標啊,」酒狐狸說道:「我終於明白了,雪凝送我凝丹是因為我受傷,擁抱是因為我的拒絕,那只是一個友善的安慰的擁抱,雪紛,你沒有問過我,也沒有問過雪凝,就將我定了性質――一個花花公子,這不公平,更不公平的是,你居然馬上答應迦音的提議,來到這裡療傷,你的傷早就好了,可以返回青丘的,不是嗎?」雪紛的心臟劇烈收縮,酒狐狸的手又加重了力氣,不容雪紛掙脫。

    「被我說中了,療傷是其一,避開我是其二,因為你自以為是的判斷,對我產生了厭惡,真是可恨呢,不給人解釋的機會,就擅自做主,這樣的女人真不可愛。」酒狐狸繼續說道:「我也不可愛,自從你離開后,我完全沉迷於釀酒,失去了勇氣。」雪紛的心莫名地悸動,酒狐狸笑道:「假如我知道你會喜歡上一個普通男人,打死我也不會,尤其你喜歡的只是一種感覺。」

    「放開我。」雪紛終於動怒,用力地甩開酒狐狸的手:「我要回去了。」

    「然後回憶那個男人對你死心塌地的感覺?」酒狐狸嘲諷笑道:「真是可笑啊,明明找亦竺配了葯,明明放棄得這麼早,居然敢說是真愛?」雪紛一言不發地往古董店的方向走,雪湘沒有走遠,此時才走出來,笑著說道:「好像往前前進了一大步呢。」

    「偷聽可不是好習慣。」酒狐狸說道:「怎麼辦,固執可不是好毛病,有解藥嗎?」

    「她喜歡執著,你就用執著來融化她心裡的堅冰好了。」雪湘說道:「這就是她的解藥。」酒狐狸點頭:「我會向族長報備,暫時不能回青丘了,一個人,絕不回青丘。」樓上,蘇柏說道:「那個疑似的吸血鬼不是華夏人吧?」沒有人回他,他便說道:「我是指那個闖入嬰寧房間的金髮男人。」嬰寧怯生生地說道:「不像是華夏人,絕對的西方人。」

    「但願他和李海的死沒有關係。」蘇柏說道:「那個什麼手工定製的鞋子產生自義大利,雖然買到的途徑是有的,比如有錢嘍有名嘍,西方人優先接觸到更有可能吧?」

    「可是,他不像是會殺人的人。」嬰寧說道:「而且,他是吸血鬼也只是我們的猜測罷了。」

    「半枚鞋印,不見血的死亡是唯一的線索,既然收到了正式委託,就繼續查下去。」白墨軒說道:「那個奇怪的金髮男人是否有聯繫,馬上就能知道了,嬰寧,你上次遇上他的時候是在赫赫有名的酒吧區?」

    「是啊,就在酒吧區的巷子里,那個,他正和一個女人親熱……」嬰寧有些說不下去了:「那個,我好像擾了他們的好事。」

    「就這樣盯上你,理由也太牽強了,嬰寧,那個傢伙的確很奇怪。」崔穎說道:「他說過的吧,很香。」

真香,站在自己的房間里,那個男人只說了這兩個字,他身上有種奇妙的氣息,危險而又充滿了誘惑力,嬰寧無法將這種感覺說出口,大家會覺得奇怪的吧,她輕咳了一聲,糾正道:「他說真香。」

    「真香,嬰寧,你不噴香水的。」崔穎說道:「果然很可疑。」

    「喂喂,你們是不是走題了,現在不是研究那個金髮男人的時候,是那半枚鞋印,還有那個所謂的吸血鬼一族。」岳青提醒道。

    「如果那個男人就是吸血鬼,事情就有緊密的聯繫。」蘇柏說道:「幽冥無法查到吸血鬼的資料,這個城市有沒有吸血鬼,是未知數。」

    「他應該還在這座大樓里。」嬰寧突然說道:「這裡的游泳池不對外開放。」

    「你不早說?」崔穎說道。

    「以前不也沒有這種事情嘛。」嬰寧嘟起了嘴巴:「再說了,我沒有親眼見過他吸血,他只是喜歡說些奇怪的話,而且,我總有種感覺,他不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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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小說或影視里的吸血鬼都是很能迷惑人的。」崔穎敲了一下嬰寧的頭:「下次如果遇到他,記得閃遠一點,迅速向我們求救。」嬰寧應了一聲,白墨軒突然坐到電腦前,岳青好奇地問道:「你在做什麼?」

    「聯繫小山,侵入SalvatoreFerragamo的資料庫,拿到所有的客戶資料。」白墨軒說道:「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小山了。」小山居然正好在線上,聽說這事,二話不說,回了一句:「小意思。」不過一刻鐘后,小山便將一份加密的名單發過來,同時附上密碼,白墨迫不及待地打開,小山的理解很透徹,鞋子壽命再長,也不會超過五年,只截取了這兩年的名單,更將今年的客戶名單用紅線標註出來,眾人圍在一起仔細看著,華夏的客戶還真不少,其中以帝都和魔都的客戶最多,蘇柏說道:「我們把注意力放在華夏的客戶身上,會不會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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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有可能。」岳青說道:「吸血鬼是西方的產物。」

    「那可麻煩了。」白墨軒說道:「你們看,西方的客戶有這麼多呢。」

    「就沒有什麼快捷的方法嗎?」蘇柏說道:「像這種純手工製作的鞋子,有沒有自己獨有的印記?」

    「如果是VIP客戶的話。」白墨軒說道:「會有獨有的編碼,看到這些沒有,名單里特別標註的就是VIP客戶,當然,這中間也包括我。」

    「顯擺,想不到你這麼虛榮,太讓人失望了。」蘇柏吸了一下鼻子。

    「資料拿過來。」白墨軒冷冷地說道:「代理閻王。」

    「知道我是代理閻王還敢指使我幹活。」蘇柏一邊嘀咕著,一邊乖乖地去取來資料,抽出那張腳印的放大圖:「嘿,姓白的你看,上面還真有一個編碼,不過只有一半啊。」

    「057,」白墨軒說道:「已經很不錯的線索了。」白墨軒用了搜索的功能,將編碼中符合057的名單篩選出來,一共只有七個人,這七個人全部是西方人:「全部是西方人。」蘇柏略一沉吟:「許輝還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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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突然提起小輝了?」

    「這裡是屬於許傑的物業,現在是屬於小輝的。」蘇柏說道:「假如知道那個疑似吸血鬼的金髮男人就住在這裡,為什麼不查一下呢?知道名字再與名單對照,說不定就可以水落石出了。」蘇柏有私心,那個從未謀面的金髮男人讓他感覺心不安,所以才會吵著要在這裡設下結界,現在李海的死亡又與吸血鬼有了關聯,他必須徹底排除掉那個金髮男人,證明嬰寧很安錢,嬰寧這丫頭是很香,但是她的香氣只屬於自己!

    「首先確認身份,然後確認那個金髮的男人是否吸血鬼。」蘇柏說道:「不是就剔除掉,是的話,說不定可以抽絲剝繭,找出兇手。」蘇柏分析得頭頭是道,崔穎連連點頭:「不錯,那就這樣定了,先去找小輝。」蘇柏突然怪叫了一聲:「媽呀。」

    「幹嘛?」白墨軒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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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審的時間要到了。」蘇柏立馬開溜:「我閃!」待到了晚上,白墨軒等人去了河伯的酒吧,一走進去,就看到許輝穿著服務生的衣服,端著盤子在酒吧里四處遊走,嬰寧吐了一下舌頭:「他怎麼在當服務生?」

    「河伯這兩口子也太小氣了吧?」崔穎說道:「不知道有沒有工資。」許輝看到眾人,興奮地捧著盤子過來:「崔穎姐,嬰寧姐,你們怎麼來了?」白墨軒與岳青對視一眼,白墨軒不屑地說道:「眼睛裡面只能看到姐姐,還有這麼大兩個人沒有看到?」

    「在酒吧,對於男人來說,最顯眼的當然是女人了。」許輝不過十六歲,說話已經很老成了,身上不愧有狸貓精的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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