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不死之謎II_258:他天生逆鱗,經歷多次生死,他揭開千年往事,也掀開體質之謎!

 「我們這樣的人,還需要有什麼禁忌嗎?」白墨軒輕咳一聲:「用障眼法不就好了。」岳青終於打消了顧慮,兩人躍上樹榦后,立刻用障眼法遮住自己,託了高度的福,兩人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的情景,裡面只有僧人,看來昨晚住在寺廟裡的人也被趕了出來,岳青說道:「這樣才公平嘛,對了,哪一個是許傑?」白墨軒的眼光沒有放到那群香客身上,而是放在寺廟裡,那個靜靜地站在角落裡的僧人不就是昨天在溪流邊的那個嗎?

    「岳青,是他。」順著白墨軒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岳青也看到了,他身上穿著的仍是沒有壞色的僧袍,他的表情十分嚴肅,眼看香客就要進寺,寺里的僧人都十分忙碌,在做最後的準備工作,只有他像個沒事人似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甚至……將雙眼閉上。

    「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岳青說道:「我開神通看看。大明育精,內煉丹心。光暉合映,神真來尋。」神通一開,眼前的一切都是另一幅光景,再看到那位僧人,岳青吃了一驚,身子不穩,險些落到地上,幸好白墨軒扯了他一把:「怎麼了,嚇得魂飛魄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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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僧人露出了本體。」岳青掐了自己一下:「是一隻狸貓。」白墨軒說道:「洞中神靈跑到這裡來了,岳青,捉妖你擅長嗎?」岳青說道:「沒試過,今天有機會了。」就在此時,「吱」地一聲傳來,寺廟的門打開了,香客們爭先恐後地湧進去,岳青與白墨軒看到角落裡的狸貓精的手迅速地動作起來,原來他手裡握著一串念珠,人群湧入寺廟的時候,他便開始轉動著,最先闖進去的一群人紛紛倒在地上,後面的人緊空超上前,其中有一個格外引人注目,見他的年紀已經五十來歲,手裡拿著一注香,手腕上有一串極醒目的佛珠,渾身上下都用名牌堆起來,不要看他已經發福,步子卻十分輕快,馬上就橫過了前面摔倒的人,率先一步來到香爐前,將自己的香放進香爐,雙手合什……當他搶得頭香之後,那隻狸貓精手上的念珠也停止了轉動,白墨軒說道:「他在幫他,看來他們就是許輝的父親和和尚了。」那得頭香的許傑興奮不已,惹來其他香客的羨妒:「真是的,這次又是他,真是邪了,怎麼就是搶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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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菩薩面前,說什麼邪。算了,這回不成,還有下次嘛。」

    「得,下次,依我看,下次還是他。」

    「好了,燒香吧。」許傑得意洋洋地往大雄寶殿去,那和尚並不跟過去,而是往寺外走,岳青與白墨軒對視一眼,馬上有了默契:「先追和尚。」兩人尾隨在和尚身後,和尚一路往山下走,岳青突然說道:「我們都能一眼看出他是假和尚,寺廟裡的人怎麼無動於衷。」

    「一定是他施了法術。」白墨軒說道:「離得越近,越覺得他身上的靈氣逼人,倒與我們一樣,是修天道的狸貓。」這與岳青當初的判斷有些差距,但他不得不相信白墨軒的判斷,白墨軒最清楚這一類的對象了,況且,他也覺得離那個和尚越近,反而覺得這和尚身上還有些沉靜的感覺,不像一般未修天道的妖般張狂,看他的背影,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感覺。

    兩人跟得越來越近,和尚停下了腳步,岳青雙手伸展開,御氣,以氣御劍,只要這和尚有半點不對勁,他立刻出手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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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轉身:「你們去過六棱洞。」白墨軒雙手抱在胸前:「看來洞中神靈就是你了。」和尚看著岳青的雙掌,不禁笑道:「天地間皆是神靈,以你們的功力,馬上做出判斷不足為奇,洞中神靈不過是凡夫俗子的稱呼罷了,我是妖,一隻仍在修行中的妖。」這隻妖如此坦蕩,倒讓白墨軒心生一股奇怪的感覺,他正想追問,岳青見和尚的身形閃爍,認定他要逃,手中以氣御的劍飛了出去!

    「等等!」白墨軒提醒得有些晚了,和尚卻非等閑之輩,身子高高地躍起,避開那道氣劍,身子停在了樹枝上,他的手裡拿著一塊方絹。

    岳青自知冒失,不禁暗自罵道:「真是的,今天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他突然想到一點,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亮出在洞穴里拍到的岩畫:「這是許輝的母親,你是認識的吧,你為什麼在牆壁上繪出他的畫像?」看到畫像,和尚仰天長嘯一聲,瞬間化成一隻黃白紋相間的狸貓揚長而去,它的動作極快,穿梭在樹林之中,尾巴高高地豎起,喉嚨里發出陣陣悲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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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轉眼間就消失,那方手帕留了下來,飄飄搖搖地落下來,白墨軒上前撿起來,這是一方工整的絹帕,上面還綉著一個芳字,白墨軒心生異樣:「岳青,你看看這個。」

    「芳字,許輝的母親名字里就有一個芳字。」岳青說道:「難道說,狸貓精和許輝的母親?」

    「這種事情要問崔穎和嬰寧,她們是女孩子。」白墨軒說道:「對於感情的敏銳力比我們強,走吧,回寺廟看看。」寺廟裡的香客充斥在每個角落裡,虔誠的香客們雙掌合在一起為自己祈福,人群里並沒有看到許傑的身影,找了良久,岳青看到許傑站在許願池前,許願池裡養了不少烏龜,有的在水裡自在地游著,有的縮起手腳,在石雕上面舒適地曬著太陽,池子里散落了不少硬幣,雜摻著些許的紙幣,香客們此時都在往池子里拋著硬幣,然後立刻雙手合在一起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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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傑也掏出一枚硬幣,卻不急於拋出,先盯著手上的硬幣看了一會兒,然後果斷地扔向池子里,這枚硬幣不偏不倚地落在一隻烏龜的龜殼上,那隻烏龜被驚擾了美夢,活動了一下四肢,就背著那枚硬幣滑入水中……這一幕看上去平常也不同尋常,兩人對視一眼,不由自主地後退,迅速地離開寺廟,剛一出去,白墨軒就問道:「岳青,你有什麼感覺?」

    「扔得精準,手臂有力。」岳青說道:「像是個練家子。」

    「這一點沒聽老太太提起過。」白墨軒說道:「這個許傑並非外表看上去的那麼凡夫俗子,岳青,這一人一妖都不平常。」

    「沒錯,同感。」岳青說道:「今天只是探路,已經到了這個程度,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岳青的肚子咕咕叫起來,他不好意思地笑道:「早上沒吃,現在有些餓了。」白墨軒說道:「下山吧,其實我比你好不到哪裡去。」兩人回到寫字樓,只有嬰寧在,她正用文火煲湯,看來今天是崔穎留守在醫院,聞到香氣,兩人都有些忍耐不住,自己動手盛了兩碗先喝起來,嬰寧笑著說道:「你們看上去就和三天一夜沒有吃飯一樣。」白墨軒和岳青都顧不得回話,一邊吹著氣兒一邊喝著湯,喝完了,岳青才問道:「許輝的情況怎麼樣了?」

    「傷口恢復得挺好的。」嬰寧說道:「柳醫生說從今天開始可以喝肉湯了。」白墨軒說道:「正好,一會兒我們和你一起去醫院。」正說話時,門鈴聲響了,岳青打開門,看到屋外的人,馬上轉頭看白墨軒,白墨軒被他看得發毛:「什麼人?」來人是迦音。

    他微微皺著眉頭走進來,白墨軒便樂了:「父親大人考慮清楚了?」鬥法大會以後,便沒有青丘的消息傳來,迦音前來,當然是與青丘長老們商定好了結果,他進來后,並不看著白墨軒,而是無力地坐在沙發上,嬰寧趕緊倒來一杯水:「老族長,喝水。」

    「不必了。」迦音說道:「我來說幾句話就走,族中長老與族人商議后決定,小白達成六尾以後,便可繼任族長之位。」白墨軒握拳,在心中歡呼一聲,但看迦音雙眉間流露出傷感,不禁說道:「父親是怪我放棄族長之位?」

    「我怪你沒有與我商量,從頭至尾都拿我當外人。」迦音問道:「墨軒,你老實告訴我,到現在,你還在怪我?」

    「我只想過自己的人生,我習慣在外面生活,族長的位置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束縛,你們選我,不就是因為我修為高,有機會修成仙狐嗎?有能力捍衛青丘狐族的地位嗎?」白墨軒毫不客氣地說道:「父親是利用了這次機會,讓我歸宗。」迦音無言以對:「沒錯,我的確是利用了這次機會。」

    「血統,青丘最看中的東西,在我這裡已經打破了傳統,有第二次也不足為奇。」白墨軒說道:「你們最終同意,必然是經過最終的考量。」

    「他雖然不是純粹的青丘血統,但是身有幽冥與青丘雙重血統,這是前所未見的,我們雖然修的是天道,但若是修不成仙狐,死後仍歸幽冥所轄,某種程度上說,幽冥其實是凌架於青丘之上,考慮到這一點,再加上小白得到過老祖宗的認可,族人們紛紛同意由小白繼任,以小白現在的修行速度,接替你的位置指日可待。」

「在青丘,果然是能力決定一切。」白墨軒想到宛紅,不禁笑道:「二娘從寒壁下來,已經是這番情景,不知道作何感想。」

    「你還是恨她。」白墨軒說道:「是她害我母親避走他鄉。」

    「事情已經按照你的預想發展,過去的一切就煙消雲散吧。」迦音無力地說道:「我已經累了,狐舍利回來了,以後的族長之位也有人繼承,我可以安穩地過接下來的日子,對了,姬堯找到了嗎?」

    「只知道他已經超越生死,出現在幽冥書上,下落暫時不明。」白墨軒說道:「他敢拿捏青丘,就要面對青丘的追責,父親放心,我們一定不會放棄。」

    「好,好。」迦音說道:「雪繽的內丹消失,多半是貢獻給他了。」想到這一點,白墨軒懊惱不已,內丹是九尾狐的修為結晶,是生命的所在,被奪走內丹是九尾狐最凄慘的事情,可是,雪繽姑姑被奪走的不止是內丹,還有愛情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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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還有一件事情。」白墨軒說道:「這是我最後的一個請求。」

    「不用再說了,亦竺找過我,我們也答應下來。」迦音說道:「小白父母雙全,我們成全他,讓他們一家團聚,只要羅浮山願意放人,黑狐狸即刻可入住青丘,但是,我們也有條件。」

    「什麼條件?」

    「黑狐狸是羅浮山的族類,青丘畢竟是九尾狐的族類,黑狐狸入住青丘以後,為免引起議論,她會被禁止在青丘露出原形。」迦音說道:「這個要求不過份吧?」

    「還算好。」白墨軒說道:「他們一家能夠團聚,已經是很大的福份。」迦音嘆了一口氣:「我來是為了轉達這些話,我先走了。」

    「留下來吃飯吧。」白墨軒看向嬰寧:「現在加菜來得及嗎?」

    「當然了。」嬰寧興奮地說道:「我馬上加兩個菜。」迦音面露欣喜,白墨軒說道:「你是給予我生命的人,這一點我沒有忘記過。」迦音造訪帶來的好消息,白墨軒讓嬰寧在飯後去羅浮山通知蘇柏,羅浮山為杜子仁管轄,要放走黑狐狸,必須要通告一聲,蘇柏與嬰寧去往羅浮山,杜子仁正站在半山腰看著羅浮山的動靜,兩人剛出現在他身後,杜子仁便轉身道:「看來事情有眉目了。」蘇柏笑道:「青丘若是不鬆口,我也不敢出現在杜大哥面前。」杜子仁的手放在唇邊,一聲長哨響起,狐兒狂奔上來,隨後化作人形,杜子仁說道:「恭喜你,你可以去找自己的骨肉和愛人了,羅浮山一向禁止你們外出,所以,低調行事,現在馬上離開。」蘇柏說道:「走吧。」蘇柏牽起黑狐狸的手,牽引著她步出羅浮山,離開幽冥:「這一出去,你以後都沒有機會回來了。」黑狐狸回頭望向杜子仁,嘴唇輕啟:「多謝。」杜子仁微微點頭,回身一躍,便消失在他們眼前,待出了羅浮山,引黑狐狸去青丘的重任就交給嬰寧,一家三口團圓,個中欣喜自然無法用言語言表,小白得了族長繼承權和雙親,欣喜莫名……岳青與白墨軒此時正在醫院,許輝的精神狀態相當不錯,十分配合地喝著湯,崔穎說道:「這樣調理幾天,就可以出院了。」許輝說道:「除了奶奶,從來沒有人這麼精心地照顧我,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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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麼客氣的,你才十六歲,和我們弟弟似的。」崔穎說道:「這麼小的年紀就攤上這種事情,真讓人無奈,好了,他飯也吃了,湯也喝了,你們倆可以彙報了吧?」

    「小輝,那個和尚你見過幾次?」

    「在老家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許輝說道:「只是聽奶奶怨恨地提過幾次,如果不是那個和尚出現,我們一家說不定還好好地,十一歲到帝都后見過那個和尚三四次吧,反正,我一看到他就走,不願意和他呆在一塊。」

    「這方手帕你認識嗎?」許輝看了一眼,便對崔穎說道:「崔穎姐,我的衣服在哪裡?」

    「我去取。」許輝入院以後就穿著醫院的病服,自己的衣服清洗后一直放在貯物間,崔穎取來后,問他:「你幹嘛,想出院?」許輝笑一下,在衣服內側口袋裡掏出一塊小手帕來:「這是我的,奶奶說,這是我小的時候,我媽給我繡的,上面繡的是一個輝字,字雖然不同,可是兩塊手帕上繡的花紋是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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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體也很相似。」白墨軒說道:「一個芳字,一個輝字,字形很像,相信都是出自於你母親之手。」

    「這塊手帕,你們是從哪裡弄來的?」許輝問道。

    「和尚身上掉下來的。」岳青說道:「我們也覺得好奇,他承認自己就是六棱洞里的精怪,在那個山洞裡,我們看到你母親的畫像,許輝,事情可能與你想象的截然不同,我們現在需要做一件事情。」許輝怔在那裡:「要做什麼?」白墨軒上前扯下許輝的一根頭髮:「我們需要這個。」許輝看向白墨軒的掌心,在他的掌心裡一共躺著兩根頭髮,一根是自己的,另外一根是?

    「是許傑的,我今天在寺廟裡偷偷扯下來的。」白墨軒不無得意地說道:「岳青,連你也沒有發現吧?」岳青汗顏:「你什麼時候下的手?」

    「離開寺廟的時候。」白墨軒說道:「雖然老太太說懷疑小輝不是許傑的親生兒子,但我還想用證據說話,DNA結果為證。」許輝完全支持:「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白墨軒沒有說出口的是,他想抓住那隻狸貓精,取來他的毛髮一同去化驗,可惜,狸貓精的速度太快,沒有得手,他腦子裡有這麼一個大膽的想法,許輝母親落洞后的時間才是關鍵,那是改變一切事情的關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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